年都能敞开肚皮饱餐个够,何乐而不为呢,当即谢恩。
沈老夫人忙道:“孙女没规矩,见笑了。”
张皇后却很高兴:“难得七娘不与我见外,可见是与我有缘。”
尉迟越一直留意着沈宜秋的一举一动,方才那一眼蜻蜓点水,也不知她看清楚自己样貌不曾,虽说他有令人一见而为之倾倒的风姿,究竟还是多看几眼稳妥些。
可沈氏却不再朝他看,倒是一直眼含笑意地望着他嫡母。
尉迟越心中困惑,沈氏不趁此良机多打量打量自己,盯着皇后看个不住是何道理?
他设身处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茅塞顿开。
是了,小娘子嫁人,婆母是否好相处是头一等大事,自要仔细斟酌。
张皇后见儿子满腹心事的样子,心中疑团越滚越大,往日尉迟越来请安,总是寒暄两句便急着走,坐榻都坐不暖,今日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坐便坐了小半个时辰。
还打扮得这样玉树临风,真是有些耐人寻味。
她心中狐疑,面上若无其事,对尉迟越道:“你们怎么一块儿来了?倒像是约好的一般。”
尉迟越道:“回禀母后,儿子刚巧入宫向母后问安,恰在鹿宫院外邂逅姑祖母与沈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