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尬地跟着白微退了出去。雨扑扑簌簌地往下落,带着一股股凉气直扑肌肤。两人要廊下站了一阵儿,白微道:“你……就这么走了吗?”
白芷心里其实没谱,她所有的计划都是短期的,是以“死”为界限的,所以对周围的环境、江湖的生态并没有一个整体的规划,甚至没有认真去了解。这时候赶鸭子上架,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走了也好。”
“你!”白微有点生气地说,“你答应得也未免太干脆了些吧?”白芷对他师父有意思的时候他担心得要死,恨不得白芷原地消失,现在他又觉得白芷未必太过无情了。
白芷道:“你知道的,我是不怕死的,我甚至渴望去死。留下来本没什么,可是我的心意一旦泄漏,于他就是灭顶之灾了。我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因何而起,自也无法去消除,我能做的,就是走得远远的,别添乱。你不如想一想前路,能让他这么担心、不带我走,可见前途多舛,你要小心。”
“你先休息,不,还是趁着雨夜离开吧。我给你准备些盘缠,你……有什么打算?顾氏手眼通天,计划如果太精确,痕迹太明显必会为他们察觉。”
“给我张地图?算了,你会造□□吗?”
白微与她相处最久,想了一想,道:“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