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怎么还没走?”
于是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原来便是一个即将迟到的人,再说几句话,也许就成了已经迟到的人了。
再顾不得照什么镜子,我匆忙把镜子放回包中便要往外跑。
林溪依旧追问我要去干什么,“相——”我深呼一口气,幸好没说出来。“听你的话,去表演杂技啊!”
我终于成功地摆脱了这个妖孽,一个人扬长而去。
坐在计程车里,我忍不住又从包包里拿出镜子来审视着自己。如果我的审美观没有问题的话,我长得应该不丑,鹅蛋脸,玲珑鼻,眼睛虽然不大,好在清亮有神。况且人常说,“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有”,而我刚好不胖而且挺白,至少肯定不能算丑。想到这些,我微微放下心来。
世人皆看皮相,我也不免落入窠臼。听唐糖说这个相亲对象长得很美,为了不让自己被比下去,我早上六点便开始起床化妆,也许是我太紧张,化了卸,卸了化,却不料几次三番下来,我累得半死、心力交瘁,倒一次比一次化得难看。现实总在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付出与收获并不不总是成对等,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却往往是真的。
我努力的结果就是我马上就要迟到了,这是我第一次相亲,更是第一次替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