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整个人都冒着快要烤熟了的气息。抬眼看看走在前面的林溪,明明是个衣冠楚楚的翩翩佳公子,这会儿却大汗淋漓得像是刚走出篮球场的毛头小子,看着他依旧滴着水的发丝,我不禁有些担忧,他……怕是早已被蒸熟了吧?
我们走了半个小时才到达他停车的地方,那个孤零零的车正与太阳对影成三人。走近了我才看到,车窗上还惨兮兮地贴着一张罚单,虽有些蔫蔫的,却丝毫不改其嚣张跋扈的模样。
前一秒,我还在腹诽他是不是故意在整我,明明可以打车过去,却偏偏要带着我在烈日下踩着高跟鞋暴走半个小时。这一刻,我却突然内疚得恨不得直接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这个罚单我来付吧。”我竭力弥补,虽然有些心疼。
“不……”他顿了顿,转过头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我一笑,就在我以为他要推辞,而我必须找出一些更加合理正当、义正辞严的话语来应对时,他突然出声了,“不然你以为,应该我来付吗?”
我愣了。
我先是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努力笑得那么“魅惑众生”,在他面前,我那只能算是东施效颦。然后我想到自己酝酿了那么久的说辞竟然让他这么一句四两拨千斤给扼杀在了萌芽阶段,不禁又有些英雄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