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安置好自己,这才“事无巨细”地给她从实招来,“破灭了。”
“破灭了?”手机里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机械声,把唐糖那带着些惊诧与不解的声音进行了一番恰到好处的艺术加工,“什么破灭了?”
“孟焕啊!”我顿了顿,怕她听不懂,又特意解释道,“梦幻破灭了啊。”
唐糖对我此番回答自然十分不满意,强烈勒令我将前因后果和经过仔仔细细地向她描述了一番。待我讲完之后,她在那头难得轻声细语起来,柔声安慰我,“没关系,一一,有机会我再给你介绍个好的。”
我点点头,眨了眨眼,突然翻了个身,小心翼翼地问道,“唐糖你真的不打算……”
“我可不像你这么恨嫁,”唐糖在那头嗤笑出声,不过稍一停顿,话锋便转向了我。她转得如此自然,就好像方才的那一句话就是她的真实想法,丝毫不带勉强与逞强。
她说,“不过一一,说真的,你还小,也不用这么着急。你怎么会突然就想起来相亲了呢?”
于是我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她与她的白马唐僧的故事,愣了半晌,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却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算了,你不要说了。早点相亲也好。”
“我也觉得,”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