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最强烈的悲剧色彩,以满足他老人家低级的恶趣味。
不过我想,就算我时刻铭记着这一点也没用,我区区一个凡夫俗子、一届女流之辈,实在是琢磨不透,他老人家什么时候会犯恶瘾,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一个犯法。
那日阳光正好,我刚送走了一波客人,正哼着不着调的歌,拿着抹布去拭陶器上的灰尘。
陈晓曦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进来的时候,我手里刚拿上一个自己烧制的陶器,听着身后有脚步声,只当是顾客,便边擦拭着手中的陶器边说了声,“欢迎光临。”
然后我微笑着转身,就看到了陈晓曦。
瞬时那一抹微笑在我脸上凝结,然后脆成渣渣,散落在周遭的空气里,无从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