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的声音带着些疲惫,疲惫中又透着些喜悦,“一一。”
“嗯,徐阳,我跟唐糖她们在外面野餐,你要过来吗?”
“野餐啊,可以带家属?”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是出奇的好听。
我被他这一个“家属”说的有些心慌,只硬着头皮问他,“你来吗?”
“今天恐怕不行……”他笑笑,“现在在医院呢!走不开……”
“恩,”我也笑笑,“没关系,那你忙吧,工作重要。”
“一一,”他缓缓开口,“下次再有这样的活动的话,记得早点跟我说一下。”
“嗯。”我点点头,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就听他又开口,“我好跟别人调班。”
于是在那顿野餐中,最终还是我一个人坐享其成。依唐糖的理论,不会做饭的人,都还是个孩子,未必真的有人照顾,却怎么都离不了别人的照顾。
唐糖说,照我这样,有人宠着还好,一旦失宠,日子就会过得很艰难。
她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正襟危坐,身上散发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气息,我虽然知道她这表现不乏故意演戏的成分在,可是她说的如此有道理,我必须得好好想想才是。于是我决定发奋图强,好好学一手厨艺,假使哪一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