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的林溪,叹道,“是你们说的,只是偶然而已……”
却立马被林溪打断,“我们说霍明远的死是偶然,可没有说昆明火车站的恐怖袭击是偶然!”他突然甩开了我的手,冲我咆哮,“程一一,你已经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哪里危险往哪里去,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好像突然被定了身似的,口不能言,动弹不得。
就见他突然放缓了语气,“一一,现在像火车站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都不安全,咱们就先避一避,好好地过日子,不好吗?”
“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我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的时候,声音竟然不由自主地带着些哽咽,“其实我知道,陈晓曦说得对,霍明远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你们都在安慰我而已……”
林溪面色一震,如梦初醒般冲我喃喃,“不是的,不是的一一,我们没有安慰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霍明远……”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重复着,突然笑了,“所以林溪,让我去。老天如果想让我活着,那我就会平平安安的,如果不能,那……那也是我的命。”
“林溪,如果我不去的话,”我突然放声哭出来,像是多日来积累的情绪全部决堤,水势凶猛,没有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