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难道一辈子都要留在这里了吗?”我心里一凛,拉着她的手便突然捏得死死的。
“也不是,”苏晴顿了顿,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手上蓦然加重的力度,她突然回握了我一下,冲我安抚性地笑了笑,这才继续道,“你别紧张。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个人,他往这边捐了很多物资?”
“记得,”我点了点头,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放松了些,“是个富豪吗?”
“其实也算不上特别富,只不过比较热心公益、热心教育,”苏晴把垂下来的头发抚到耳后,站起身来拉我,“走吧,我们回去睡觉,我再慢慢跟你说!”
然后我便知道,那个人,是一个电器集团的年轻有为的总经理,从苏晴到这里来的第二年开始,就每年都往这里捐物资。苏晴说,当时她看这边的条件实在太差,就在网上发起了求助,希望爱心人士能为这边贡献一份力量。一年后,就遇到了他。
他俩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偶尔,他也会来这边看看孩子们,看看苏晴。日复一日,你来我往,虽然不能说日久生情,却也终究是互生了情愫。两人彼此仰慕,彼此欣赏,也常常在一起谈论彼此的理念与理想。
苏晴说,“他说得对,以我的能力,在这边教书实在是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