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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事实果真难以预料,我想了无数种与苏晴重逢时的场景,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今天这种情况。
    我们来不及热泪盈眶地拥抱,来不及稀疏平常地寒暄,就直接把林溪按到凳子上,给他清洗手上的伤口。
    苏晴说,她已经联系好了人,待会儿就带林溪到镇里打疫苗。
    苏晴说,村子里的狗不比自己家养的宠物,马虎不得,一定要把沾在伤口上的血液和狗唾液冲洗干净。
    林溪直推脱着要自己来,被苏晴严词拒绝。苏晴说,“你右手伤得这么严重,哪使得上什么劲,我来吧!”
    当时的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要使劲。
    却见苏晴用清水和肥皂水把伤口清洗过后,把手放在林溪的伤口周围,在伤口边上用力地挤压。
    我分明看到林溪的眉头蹙得紧紧的,可当目光与我交接,他的眉头便忽而舒展开来,他恍若无事地笑了笑,对我说,“没事,不疼的,你别害怕。”
    我没有害怕,可是,林溪,怎么办呢?我心疼,我怕你疼。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那么任性,不会执意孤身一人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苏晴。
    我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歉疚与自责之中,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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