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刚到家。”我把自己摔在床上,感觉出去吃了顿饭,跟打了一场大仗似的,差点筋疲力尽。
“听瑾姨说,徐阳送了你一盆花?”
“嗯。”
“你还搬到你自己屋里去了?”
“嗯,”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我又急忙解释道,“是妈妈让我搬的!”
“乖,放阳台上去。”林溪口气软了下来,听着都顺耳许多。
于是我乖乖妥协, “好。”
电话那头,林溪分明笑了。
“林溪,”我缓缓开口,把每个字都咬得重重的,“徐阳那边……我已经解决好了。”
良久,我听到他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不温不火, “好。”
“他真的……是个好人。”
“嗯。”
所以,林溪,我们两人联手,伤害了一个极好的人。我们一定要幸福,要很幸福很幸福,才对得起今天的肆意妄为。
“林溪,”半晌之后,我笑着开口,“从今以后,你要对我好一点。”
林溪轻笑出声, “我对你还不好吗?”
我想了想,终于改口,“算了,还是我对你好一点吧!”
“傻丫头……”
挂断电话,我恹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