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嗯?”青娘没听清,将耳朵递到阿丑眼前,听到阿丑又重复了一句。
装傻充愣是她惯用的伎俩,屡试不爽。她傻笑道:“在哪里学的这些腔调,幸亏和尚走的早,不然整个如意馆干脆改名如意寺庙,天天吃斋念佛好了。”
青娘说着大笑了起来,并不好笑,也没有人捧场,越笑越尴尬,最后变成了干笑,然后一片沉默。
青娘的笑浸泡在眼泪里,她胡乱用手擦掉,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你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啊?”真是病急乱投医,问谁也比问一个木偶人强吧,青娘自嘲地想。
“和我在一起就很简单。”
“是啊,立了血盟就可以,可是我想就是贪婪想让他连人和心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记得自己哭的很惨,很丢人,整个鼻涕眼泪全都蹭到了阿丑衣服上。
“别哭了。”阿丑僵硬地伸出手摸了摸青娘的头,他嘴笨实在不会安慰人,只能干着急,重复着“别哭了。”
醉酒的人的逻辑总是很奇怪,一会哭一会笑,脑回路像是盘踞在山上的山路,弯弯绕绕。
青娘忽然止住了哭声,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