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怪异的坚持,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当时就拒绝了。
颜仪见她低头不语,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也是无言起身离开。楚风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怪异得很。
她只能自嘲的摇了,再次躺回了。
只是刚一躺下,颜仪就又出现在了床头。
这人怎么跟个孤魂野鬼般,来去都没有任何声音的?
“拿着这个。有必要时用上。”颜仪丢给楚风云一个物品,然后再次走了出去。
楚风云拿起颜仪丢下的那个东西,是一块小叶紫檀的木牌,早已经被磨得光亮,看起来已经有些岁月了。牌子不大,尾部缀有已经褪色的红缨,与这磨得光亮的牌子倒也合配。
倘若是不知内情的人捡到这块牌子也就以为是块普通牌匾,可是楚风云却知道,这牌子代表的意义。
那木牌最中间,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主”字,见此牌子如见家主。
楚风云坐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深棕色的牌子,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炎律领着颜仪来到路遥的宅院,由于男女有别,而且是家主第一次前来,带伤的路遥挣扎着在自己母亲炎素的搀扶之下,来到客厅。
路遥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