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濯石般,又透又亮。就是那鼻和唇与对面男子有几分相似,皆是薄唇细抿,一看就是清冷之人。
颜仪与自己的儿子慕云就这样在马车之内对坐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不言不语,身板挺直,连头都不能低,憋得只有四岁的慕云最后忍不住的抱怨道:“父皇,我的腿麻了。”
“时辰未到,继续。”
“父皇,虽然您这是对我的仪态的训练,可是对我这一个四岁的娃娃未免太过严苛。”慕云睁着大大的眼睛,嘟着小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颜仪。
在大凌皇宫,只要他使出这个无敌萌的可怜表情,宫内从宫女到太监,从大臣到侍卫都会拜倒在他的小裤衩之下,屡试不爽,得心应手。
可是,这招唯独对自己的父皇不管用。
“不到时辰,今晚入了北丹城,加罚抄写《六稻》。”颜仪低头看着对面的小包子似的小男孩,知道这个孩子古灵精怪,无法无天,整个皇宫都拿他没有办法,身为父亲的他再不约束,以后长大了不知道会成什么纨绔模样。
“哇——父皇你好狠的心。哇——”慕云说哭就哭,那哭声凄惨如爽毫不含糊。豆大晶莹的泪水从的脸蛋上肆意流下,如果有宫女在,肯定会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慕云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