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我的错。”
“抱歉。”
打了好几年交道,没见他示过软。陆叙火气消了一截,却依旧冷面:“我会照你说的,尽全力保护周遥。但你也得按我们之前计划的进行配合。不然结果你也知道,保护只是治标。战线拉长了,终有松懈的一天。”
骆绎咬着烟没吭声。
他长久地无言,不知在想什么,慢慢吐了两个烟圈圈出来,两个圆圈一前一后在空中飘荡,起先挨得很近,慢慢远离,扩大,最终散去。
骆绎问:“晚饭时那群人情况怎么样?”
“你带周遥出去后,他们队长,叫林锦炎的那个,打了个电话。”陆叙道,“但我们暗地跟踪你和周遥,一路做得很隐蔽,没见什么异常,也没有可疑人靠近。”
“嗯。”骆绎若有所思,是怀疑错了,还是对方提防着?“保险起见,还是查一下电话。”
“这我会处理。”
“还有,上次医院的事有点蹊跷。”骆绎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说,“试图绑架周遥的那伙人,为首的那个拿了枪,可吴铭的那伙人没有。”
“你意思是,绑架那队由丹山直接派来?”
骆绎回想那人说话的气势和敏锐的嗅觉,判断:“估计是左右手。”
陆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