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涩,渐渐就找到感觉。
骆绎盯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丝表情,迷茫,懵懂,欣喜,愉悦。
他抚摸着她,粗粝的指肚摸一摸蚊子咬的那处小包,凸凸的,烫烫的,又移到底下,相交之处,轻揉细捻。
“呜——”周遥受不住,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行了——”
“继续。”他似命令,似诱惑。
她歪在他肩膀上,不肯动了:“我真的不行了——”
骆绎侧头吻住她的嘴,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
……
周遥大清早溜回去自己房间,睡了一小时回笼觉,再起床和夏总等人一道去参加玉石原料展销会。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专程来接待,提议早餐去外边吃过桥米线。
他们去了景洪当地一家老字号店,正是早餐时候,店内人头攒动。
工作人员前去排队买票,周遥也兴冲冲跟去,专心看墙上贴着的“过桥米线的传说”,版本很多,大意都是妻子为苦读的丈夫送米线,以表关怀。
骆绎不便跟去,余光一直注意着周遥的行踪,不让她脱离视线。
很快,周遥坐回桌边,滔滔不绝讲了一通米线的传说,然后道:“云南十八怪里就有一怪,叫做,过桥米线人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