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等等!这边有东西!”一个手下蹲在桌边,从桌脚下抽出一张纸,展开了举起来。
带头的走过去,盯着纸上的字看了一会儿,得逞地笑了起来:“幸好咱们来得早,不然被警察发现,得出大事儿。”他把那张纸拿回来,转身看向另外两个手下,“刚才让你们俩去调查,情况怎么样?”
“问了附近的邻居,说没人来调查过。没警察,也没别的人。”
“那就好。”
……
景洪,城乡结合部。
进出城区的公路被来来往往的大货车碾得坑坑洼洼。时不时重型货车经过,尘土飞扬。路边的棕榈树灰蒙蒙的,被烈日晒得蔫蔫垮垮,没有精神。
路边一处汽修厂门市部,几个工人正修汽车;隔壁店门口立着一个大招牌:“馨语招待所”。
招待所三楼的窗户玻璃又脏又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刀三燕琳一伙十多个人挤在空间狭小的房间里,床单被撕成一条条,几个中了枪的手下拿床单包着伤口,脸色惨白。
刀三靠着墙坐在地上,脸上全是脏灰,表情却十分冷静残酷,愣是看不出半点狼狈样;燕琳也得空把自己的脸清理了一番,可衣服脏乱没得换了。
“妈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