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柱从天而降,仿佛有龙王兴云布雨,冲天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水柱透过棚架子冲下来柔缓了许多,那些人身上着的火很快被浇灭。
热浪退却,便是刺骨的冰寒。
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就似谢宛冬内心的感受——前一刻她还暗骂霍珵为博心上人一笑而不顾黎民百姓的安危,转瞬就被打脸,他是做足了充分准备,即使真有万一,也能即刻处置好。
这等手段,这等效率……
想夸夸不出口,想骂也,似乎又太没良心了。
唉。
“阿嚏!”
卫淮才替谢宛冬挡了火,又替她挡了大半水,冷寒交替,被寒风一吹就有些受不住了。
谢宛冬不再想其他,“表哥可还受得了?我们先出去找个客栈,把一副弄干再说。”
“我还坚持得住,走吧。”
几人互相搀扶着往前走了一段,比之前轻松了许多,不知不觉都变得有秩序了。
卫淮轻声说,“有禁军在维持秩序。”
谢宛冬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往前走,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走到灯谜街的出口,不止有禁军疏散百姓,还有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镇守一方,那里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