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小叔子韦保业知道此举实在过分了些,可这都是他爹出的主意,他一边与他爹合力将金香往外抬一边哭着说:“对不起大嫂,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家里实在没钱给我娶亲,只能典你出去。我都二十一岁了,别人像我这般大都有几个娃儿了,你千万别恨我。”
伍氏实在等不及了,在外面喊了一句,“你们倒是快点啊。”
金香本就喝了些酒,再被堵嘴又被捆的,刚才挣扎着力气都用尽了,这会子哪怕一百个不乐意一千个不乐意,她也阻止不了什么。
就在这时,韦仲勤冲了过来,开始他并不想与大伯家的人动手,只是拦在门口,问他们怎能这样欺负人。他大伯韦老大直接骂咧起来,“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不就是以前见过香娘她妹妹甜娘几回你就喜欢上人家了么,现在见人家被休回家你觉得能勾搭上才这样胳膊往外拐是不是?可人家一个臭名在外的弃妇,你惦记作甚,就不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再说了,咱村里好几家都是这样的,别的村更是见怪不怪了,你怎么不去一一拦着,竟然管到你大伯家来了,滚!”
韦仲勤见讲理无效,眼见着韦老大和韦保业硬是要将金香抬到牛车上去,他的大伯母还跑过来撕扯他的袖子。他恼了,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