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折的帽子,围着围裙,带着口罩在家里大扫除。
门铃响了,我放下抹布擦干手,从阳台上穿过客厅急急忙忙打开门,门外站着一身清爽的叶先生,我瞪他,“为什么不自己开门?”
叶先生越过我如入无人之境,“我喜欢家里有人为我开门的感觉。”
我,“……”
第2章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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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一军训,休息时,教官总会找人出来表演节目,那一日,正好抽到我,我说我啥也不会,教官说意思意思唱首歌吧。
我无奈,扯着嗓子唱了一首奔跑,全班哄堂大笑,我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叶先生说有一年他随他们团长去学校检查军训,走到操场上看到一个被晒得漆黑的又瘦又小的姑娘唱了一首奔跑,连着做了一个月的恶梦。
这是叶先生说的,我没有印象,在这段感情里总是叶先生付出的比较多,若没有他的坚持,也许我们不会在一起。
5.那一年,大二,我需要做一个很小的手术,那是我此生以来第一次需要躺在手术台上然后打麻药动刀的手术,手术遇到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医生,瘦瘦高高,很清冷,不过已婚。
回宿舍养病,舍友问了校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婶,然后打车去了附近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