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瑞天轻咳一声,“咳,言归正传。那些跟盛安集团解约的企业我也逐一了解过他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管理人员与大致的运营状况,做了一个计算,他们的离开对盛安是最大的推进。固步自封、画地为牢的企业在当今时代是没有发展潜力的,倘若盛安也按照以往的运营模式,就没有今天的盛安,你们该清楚这个事实。所以,愚蠢是病毒,容易感染。如果连现实状况都搞不清,还睁眼说瞎话,那你们活了那么大把年级真是......”赵瑞天顿了顿,将“活到狗肚子里了”几个字硬生生变成,“也是可惜了。”
话落,最初发言的三人脸色骤然变黑。
赵瑞天的身份在场几人都知道,赵家世代经商,家业庞大,总部设在纽约由其父掌舵。赵老爷子之所以持有盛安的股份,也是最初与封父私交甚好的关系而帮衬着。只是,自封瑾坐上总裁的位子后,赵老爷子在股东大会上一向装聋作哑,并不参合这些事。所以,每次股东大会都是这三人借题发挥大放阙词的日子。这一次的股东大会赵老爷子让自己的孙子过来参加的意思虽然不明,不过在这样跳脱的性子却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