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简哥儿、筠哥儿,也该说亲了。”
茶盅砰砰地磕在窗台上,赵颁沉吟半响,桀骜地一笑,“罢了,就饶那死穷酸一回。叫太太打发人,给隔壁送去一桌整齐的酒席。”
“是。”林三出了赵颁书房,打发个小厮去给赵二太太传话,又向赵家门外走。
小厮来顺问:“三叔,要打发纸糊铺子给新来的送花圈、纸人吗?”
林三啪地一巴掌扇在小厮后脑勺上,“送什么花圈?触了李家霉头,看老爷怎么罚你。”
“二老爷的意思是……”
“来顺,我问你,赵字倒过来,怎么读?”林三摇了摇头,卖弄地说:“这做人呀,千万不能把话说尽了,不然,就是打自己个耳光。”
“林三,赵二老爷怎么说?”银杏树下,冒着纷飞的大雪一群人在等消息。
林三走路出来,背着手,卖了半天关子,才说:“二太太叫人打发一桌酒席,给李家暖房。”
打听消息的人,哄地一声散开,各自回了自己的主人家。同住杏花巷的郑家、乔家看赵家这般行事,唯恐落于人后,也忙忙地打发人准备酒菜给李家送去。
☆、004
“爹、娘,你们看蘅姑!这死丫头三不知地开了箱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