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什么?”
“……说咱大老爷,放纵小妾,欺男霸女、草菅人命……”说到底,这件事都是宋家惹出来的,宋四爷心恨弟弟妹妹不争气,却也只能忍辱把外头的风言风语说给朱秀安听。
朱秀安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叹息道:“你们先稳住……”还能稳住什么?外面的叫骂声,他现在就能听得见,“等我回府,禀明大老爷。”
“……从赵家爬墙出去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出不去了。”宋四爷拦住要从大门出去的朱秀安。
朱秀安脸色阴沉的,宛若十年没刮过的锅底,也不带小厮,赶着翻墙进了赵家,顾不得找赵颁理论,只向赵颁之妻孟氏借了一匹快马,便匆匆地赶回靖国公府。
冬日天短,此时,暮色已降临人间,冬日的寒风愈加的凛冽。
朱秀安进了角门,便钻进柳徽的内书房中,跪在地上道:“大老爷,事,闹大了。”
柳徽正坐在玫瑰椅中,听一个小戏子唱戏,闻言,轻轻地转着一把洒金大扇,浑不在意地说:“闹大了?能闹到什么地步。哼,赵颁怎么办事的?”赵颁既然敢提拿钱砸李家,就意味着,一切尽在赵颁的掌握之中。这事不可能会失控。
朱秀安咬牙切齿地说:“大老爷,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