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脖子压弯了,弄那么大珠子不怕人抢?放心,有女儿在,谁也欺负不了你和爹爹。”
    听女儿这么说,许氏略感心安,自己琢磨了一回:“也是,咱们都能想到压弯脖子,那些贵人怎么会想不到?还有那珠子,就算不怕人抢也得怕丟,丟一颗该有多心疼啊……”
    二娘听母亲在那儿自言自语,暗里笑的肚子疼。结果许氏一转眼正色起来。
    “你给我跪下。”
    二娘不知何意,见许氏眼瞧着床上,并不是地上,就在被子上跪下听许氏吩咐。
    “二娘,我问你,你听不听娘的?”许氏道。
    顾二娘当然回答“听”。
    “那好,我要你发个誓。进了京一不许舞枪弄棒,二不准显露力气,三不准再穿那些男装,四但凡有合意的不能再推三阻四。”
    顾二娘傻眼了,没想到她娘这儿等着她呢。
    她刚想往床下溜,就看见她娘开始拭泪。顾二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娘哭,许氏哭的还特别有特点,哭着哭着就能晕过去。要是她爹不在还好说,让她爹看见她娘了,她爹就会犯心绞痛。
    这就是她的死穴啊!
    “娘,您听我说,您讲的都有道理,可要分个轻重急缓不是?您不让我穿男装、不舞枪弄棒可以,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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