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方才屋里头似乎有点什么味儿。”陈妈妈后知后觉道,却被鲁老太君一个眼神止住了。
    虽然是冲喜,今天也来了不少贵客,方才在这屋里的除了身份贵重的,就是至亲,荷包、香囊之物几乎每个人都有,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擦的用的,根本没办法去查。
    那做了手脚的人很明显知道这一点,褚直还当众饮了酒。
    也许是那杯酒的问题。
    不管怎样,幸亏二娘反应快,直儿那般,她都不嫌污浊,这世界上几个人能做到呢……鲁老太君不由看向坐在床边的二娘。
    却听咔嚓一声,二娘长长出了口气。幸亏褚直这屋里东西齐全,终于给她在床前柜子里摸到剪子,一剪子把两人连着的头发剪断了。
    “哎呀,这可使不得……”陈妈妈心疼的跺脚,捡起那几缕分不出来是谁的头发时脸上忽然一喜:“不过可以打一个同心结。”
    二娘可不管什么同心结不同心结的,因为这编在一起的头发,把她脖子快拽弯了。
    “快给她端茶漱口。”鲁老太君也没在意这些。
    陈妈妈还想问二娘会不会打同心结,听老太太吩咐才忙去倒茶,又叫了一个叫/春燕的大丫鬟端水进来给二娘净手。
    二娘漱了口,洗净手,胡太医就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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