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
二娘瞧见这丫头一进来就在发呆不由有些好笑。
敛秋听见二娘叫她立即回过神来,一见二娘脱了嫁衣张口就道:“您怎么……”
幸亏她反应快,捂住了自己的嘴。
再看旁边站着五六个华服丫鬟都在打量着她呢。
敛秋顿觉给二娘丢脸了。
二娘没觉得什么,她看清这屋里摆设的时候不比敛秋镇定,不过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罢了。
二娘叫敛秋收拾一下,从今晚起就跟春燕、安兰睡在褚直卧房外面的大床上当值。
这新婚的第一天,就这样在照顾褚直中开始了。二娘这么快就摆出了大奶奶的架势叫会春堂上下人等都无比吃惊,却又觉得理该如此。
过了亥时,褚直不需再用药进食。二娘得空洗了个澡后,躺在南窗下的雕花描金矮榻上休息,一人多宽的矮榻不是问题,她脑中盘恒的是两个问题。
一是褚直发病时她嗅到的那股异香。
胡太医这里,褚直的病没个固定名称,只说是肺部先天不足。在二娘看来更接近过敏性哮喘,但她对这种病的机理也不了解,不过也知道很多东西可能会导致褚直过敏。
实际上陈妈妈列出的褚直不能吃不能碰的东西足足有上百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