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摸到厨房找了一把菜刀,翻出去把那些夹竹桃全砍了,砍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夹竹桃树干很粗,生长了很多年的样子。
    她力气极大,除了第一棵砍了两刀,剩下的都是一刀砍断,七八棵树不到十刀砍完,砍的时候还用手扶着树干,以至于砍完了会春堂竟无人发觉。
    次日一早,二娘正在给褚直擦脸,便听外面吵吵嚷嚷的。
    一会儿陈妈妈过来,叫二娘外头说话,告诉二娘昨夜国公府里进了贼,一下把会春堂外面的夹竹桃都砍光了,叫二娘晚上小心点,又加派了人手值夜。
    二娘心里好笑,问陈妈妈是什么贼人专意跑到国公府里砍树。
    陈妈妈叹了口气,告诉二娘这几棵树是贵妃娘娘当年亲手种的,褚直也爱惜的很,怕是什么人从中作梗。
    二娘听到这段就把话咽肚子里了。
    陈妈妈虽然想严重了,但二娘却提高了警惕。虽然陈妈妈说春燕几个都是可靠的,褚直的药和汤羹二娘却开始亲自检查,确定没有什么会引起褚直过敏的才喂给褚直。
    晚间也警醒的很,顶多睡上一个时辰,因此不过两日,眼窝已经乌青乌青的,这天早上架不住,不自觉趴在褚直床前打瞌睡。
    褚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开始的时候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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