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个叫马红的小厮。
“跟几个丫鬟玩乐?病秧子还有这闲情逸致,他那屋里几个丫鬟可是够水灵的……”大红袍儿摸着下巴道。
“再水灵最后还不得落在爷手上。怎么玩的,你说清楚点!”穿道袍的人一面讨好大红袍儿一面呵斥道。
吓的马红一哆嗦,又不敢不说,把昨天小园子里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他不说二娘还不知道会春堂上下人等都跟亲临现场一样,讲的一点不差。
大红袍儿的手一直摸在下巴上,后来跟牙疼似的对着马红踢了一脚:“滚!有事儿爷再叫你,给爷盯紧点儿!”
马红对着大红袍儿一鞠躬,瘸着腿跑了。
穿道袍的人道:“爷,就这么让他走了,不让人趁着病秧子娶了黑夜叉给他……”
他倒是没说下去,不过两只手指在空中捏了捏,就像在搓什么粉末。
大红袍儿冷笑一声:“不急,现在老东西盯的紧,那马红也不一定可靠,到时候把我抖出来就完了。我看病秧子对那黑夜叉颇看不上眼,先让黑夜叉脱病秧子一层皮……”
上头忽然咔嚓一声,穿道袍的人立即高喝一声:“什么人?”
随着几片树叶飘落树顶上飞出一只猫头鹰来。
“晦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