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卖花的只会在状元楼那一带,一来一回至少半个时辰,李桂屁股上还带着伤。
    “让小娥去吧。”李桂还担心褚直,不愿意出去。小娥就是新买的那个做饭丫鬟。
    “我去。”二娘道。
    小娥才十五,孤身女子出去还是不太安全。
    褚直想说什么,二娘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最多一盏茶时间,劳爱月妹妹给他倒杯水。”
    二娘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嵌绿松石的琥珀杯递给林爱月,这是她走的时候从格子架上顺下来的,褚直讲究着呢。
    猛然看见那只杯子,几个人表情都是一怔,都忘了去想二娘说一盏茶时间就回来。
    谁都没当真,褚直琥珀杯里的茶还没喝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二娘站在门口把几枝玉簪花递给小娥,她拿的时候很小心,尽量避免除了手之外的地方碰到,先到厨房舀水洗干净了才进屋子。
    “不用站那么远,一会儿他要喝那一碗玉簪花熬的水。”
    “相思吻,不是亲吻的意思。而是你身体里的这种毒,会让你在一段时间里特别想吃、想碰、想闻某种东西,就像犯了相思病一样,但是等你接触到它,它就和你身体里的‘毒'溶为一体。确切来说,原来的毒根本不是毒,只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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