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普通的菜肴都能要人命呢。
    白锦忽然神秘一笑:“我还知道一个有意思的。”
    他说这话倒不看向二娘了,而是盯着褚直。
    二娘莫名地紧张。
    白锦向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此时大熙国这座简陋的小院对于他来说却是最安全的了。
    “世子爷听了也不要深想,不一定是我说的这样,只当白某感谢您的知遇之恩,给您提个醒罢了。”
    白锦这厮,吊的人一手好胃!
    “当年谋害曼陀国国王的人是他所钟爱的一位妃子,这位妃子来自大熙国的皇室。”也正是因为那位国王不是胎里中的毒,所以才能活到遇见他师父的时候。相比那位国王,褚直既幸运又不幸运:幸运的是现在就遇见了他,再晚个一两年就不行了;不幸的是胎毒更难除净。
    “咣——”一声,褚直打翻了放在桌角的茶碗。
    有很多毒没有记载,并不代表不存在。这样的毒大多为皇室秘密收藏,用于各种见不得光的迫害。
    镇国公这个爵位到褚陶这代已经整整显赫了五代了。
    “白大夫,您看看快好了吗?”二娘问道,银针边缘流出的血已经是鲜红色了。
    白锦看了一眼,一面收针一面道:“今天并非为他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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