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的小园子里,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管园子的花童就拿着一把花剪走了过来,一边修剪着长出来的枝条,一边低声道:“三爷,昨个儿留下的人说您走后,少奶奶就出来了。那姓程的看着不多高兴的样子。咱们的人进去打听了打听,听伙计说好像听到什么‘还钱’,因为离的远,别的也没听见。”
    褚直头也没抬,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童见他不说话,就一直在附近修剪着花草。
    “知道了。”过了一会儿,褚直才说了三个字。
    花童的花剪顿了一下,不知道褚直什么意思,但过了一会儿也不见褚直有什么别的指示,而是站起来走了。主人不说,他们自然不需要行动,只能等候命令了。
    花童又修剪了一会儿,满意地看了看修剪出来的大花球,吹着口哨走了。
    二娘一觉睡醒,感觉好多了。毕竟她不是经常痛经的体质,回来想想,主要的罪魁祸首是早上她贪嘴吃了一碟子雪藕,后来才是褚直造成她精神紧张。
    她刚一动,屋里就响起敛秋的声音:“少奶奶,你醒了。”
    二娘一动,感觉到又流了很多出来,虽然不是很疼了,但该流的还是要流的。
    她刚准备下床,烛火一亮,她被屋里到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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