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似的一拜。
    这厮人高马大的,穿着生怕别人认不住来他的孔雀蓝织金妆花锻袍,腰上系着一根上次见过的金厢碧玉带,五官倒也端正,但凑在一起味儿就变了。
    且说褚良也在打量二娘,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比上次见的时候又白了几分,穿着藕荷色织金褙子,显得面若粉团,娇嫩异常。
    褚良一时忘了上次就是二娘打落了他一颗牙,不等二娘回答,凑近狎昵道:“三嫂,您一个人在这儿看鱼呢?多无趣啊。”
    春燕立即喝道:“六爷,我们不是人吗?”
    敛秋戒备地看着褚良。
    褚良嘿嘿一笑:“狗奴才,我跟你主子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是吧?三嫂,让这些狗奴才滚到一边儿去,六弟我陪您看鱼。”
    见二娘被骇的面无表情,褚良又挤了挤眼:“这样就没人说你欺压三哥,让三哥活不到过年了。”
    二娘吓的往后一退,拽住春燕和敛秋道:“走,我们不看了。”
    褚良见她吓得落荒而逃,高兴地大笑起来。
    离开锦鲤池一段距离,二娘停了下来,摘掉头上的发钗递给敛秋,把春燕的褙子反穿在身上,又用一条汗巾蒙住了脸。
    褚良正在得意地看鱼,脸上忽然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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