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看望我的老师,沈齐山沈老先生。”虽然如此,褚直还是说了出来。
    沈齐山?
    二娘头抬了一下:“凤鸣山隐居的那位?”
    “是。”
    没想到还真是。二娘本来不知道沈齐山,但自从她有了小报这个休闲物以后,发现在每天的小报左下角相同的位置刊登的都是同一个人的言论。
    这个人就是沈齐山。
    那些言论不是沈齐山专为小报撰写的,而是别人从他的著作中遴选出来的。小报内容千变万化,但沈齐山这块就是巍然不动。可想而知,沈齐山在燕京人心中是什么地位。
    大熙开国以来最大的大儒。性机敏,四十年前在朝阳殿舌战百家,一举成名;睿智无双,三朝帝师,行商令、止战养息、开通与周边小国的贸易均是出自此人之手;品行高洁,视名利为粪土,自本朝圣人登基后,便归隐凤鸣山,甩那个禁止女人出门的朱世华一座珠穆朗玛峰。
    褚直竟然是沈齐山的入室弟子?
    这孙子除了长了一张骗人的脸外,哪点都沾不上“高洁”两个字呀。
    “其实是关门弟子……老师只不过是怜我久卧病榻太过无趣……”褚直谦虚道,其实颇为得意。
    当初镇国公府的男孩儿都站在一起让沈齐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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