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敛秋还以为是等褚直,没多久就知道自己又想错了。
尤姨娘走到会春堂时多少有些忐忑,又有些不满。忐忑是因为这是国公爷嫡长子的地方,不满是因为那个刚嫁过来的乡下丫头不但一次没理过她们这些姨娘,前些日子她小日子不舒服她们还被宰了一刀。
谁没有小日子啊?谁小日子不会疼啊?小日子不疼还叫女人吗?
想归想,骂归骂,尤姨娘还是整了整衣角,脸上挤出了笑,叫人上去通传。
这也是尤姨娘恼火的地方,走到会春堂门口就被丫鬟拦住了,说没有三爷跟少奶奶的命令,她们不敢放人进去。
不过尤姨娘没等多久,二娘把琉璃叫出来后就叫人放她进来了。
尤姨娘进了上房,见房中摆着紫檀大案,墙上悬挂着秋道子真迹,地上铺着玉石地砖,跟自己那两间破厢房一比,心里酸涩难当,却堆满了笑对二娘道:“我是来跟少奶奶说一件喜事来了。”
她心想着二娘总要起身迎接她一下,不想二娘屁股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不冷不淡道:“四姨娘,什么喜事?”
尤姨娘先不答话,上前对着琉璃打量,见她十五六岁,鹅蛋脸、杏核眼,唯有鼻梁上有几粒微麻,天然美丽。不顾琉璃躲闪,拉了琉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