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捂住嘴。
    二娘拍拍她肩膀:“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
    如虎冒险送信给自己,一定不是为了字面上的事儿,说不定遇上了什么难题。
    下午她就睡了一觉养精蓄锐,到了半夜,叫敛秋睡她被窝里。
    敛秋兢兢战战的,这可是三爷的床。
    “没事,他不会过来,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二娘赌一只鸡腿褚直绝对不会来这屋。
    她穿了夜行衣,把长鞭缠在腰上,趁夜出了国公府,后门外面,如虎已经等着了。
    “出什么事儿了?”
    “太皇太后寿礼被劫一案,我追到京西的栊云庵,没法再进去。”
    如虎说到这儿,二娘就明白了,栊云庵里都是尼姑,没有铁证,贸然闯进去反而给对方可乘之机。
    “那你可确认对方是逃进了栊云庵?”
    “我昨夜远远跟着她,并没有惊动她。她熟门熟路地进了栊云庵,怕她就是栊云庵的尼姑,我怀疑当初劫走赈灾银粮的那批人也在庵内。”
    二娘这才主意到如虎说的“他”是个女人。
    二娘上次将程喻的发现告诉如虎,正和如虎查到的契合。
    如虎一直在暗中探查此事,当日他押送银粮刚出燕京就被人在水中下了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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