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等顿时觉得被无情地踢开了。
不过有二娘在,三爷到哪都不会有事的。
两人沿着小径缓慢而行。
其实两人成亲这么长时间,二娘少有机会逛国公府,也就是把出府的几条路给弄明白了。一面听着褚直介绍趁机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包括花月楼伙计身上的玉牌。得知花月楼的伙计分为两种,一种是褚家的家奴,一种是外面请的。但无论哪种进花月楼都得有玉牌时,二娘摸出那枚玉牌给褚直看了看。
“这是给外面的人用的,你怎么会有?”
“我捡的。”二娘见他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随口道。
褚直仔细看了看,指着上面道:“王五,乙亥年六月至七月。这个人是短工,估计是厨房的帮佣,这玉牌已经过期了。”
二娘早研究过上面的字,拿了过去笑道:“你们家真有钱,一个短工也给这么好的玉牌。”
褚直笑道:“什么你们家,我的不就是你的……”
褚直说到这儿心里不由一动,他回来后就感染风寒,都没机会再亲近她,这跟他原来想的大相径庭。
二娘收好玉牌一抬头就见他两眼亮的吓人,饥渴的不能再明显了,慢慢把脸扭到一边当做没看见。
褚直先四处看了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