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取来的正是那日老太君送她的狐氅,配上掐金挖云的石青色羊皮靴子,又要给她戴那狐狸卧兔儿,被二娘推了。
敛秋瞧着镜子里她的脸,觉得比刚到侯府时白了不止一截,忍不住道:“奶奶气色好多了,再这么下去,三爷都要嫉妒您了。”
二娘想想那厮隔三差五的敷脸,摇头一笑,跟敛秋沿路出去看雪去了。
那雪还只是漫天飘着,落到地上都化了。
敛秋后悔出来的早了,细心把帽子给二娘戴上,小心陪着往前走去。
走到会春堂往右,就是朝绣春堂方向去,过了原来那片夹竹桃的路口,二娘忽然看见铺路的青石板上有一大团暗红色血迹。
看起来像是已经干涸,但因为雪水的原因又浮了上来。
敛秋也看到了,催促道:“少奶奶咱们走吧,这是那天抬那两个人到这儿时吐的,真是死了也不干净,一会儿我叫人来弄干净。”
二娘点点头,从旁边踏了过去。
主仆二人转了一圈,初还觉得新鲜,后来便觉乏味冰冷,正待回去。敛秋忽然瞧见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大喝一声:“谁?!”
树叶都掉光了,根本藏不住人,琉璃双唇发青地从后面走了出来,冲着二娘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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