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的女婿,褚女婿。”
那也算变相承认是她相公了。
褚直扇子敲在桌子上:“那就是我说了算,现在你好好准备去,明天一早就过去。”
还一早就过去呢,再撸一把估计都爬不起来了。
乔迁不是小事,虽然褚直这么说,二娘仍叫敛秋去罗氏那儿说了一声。褚直听见了,只冷笑一声,要是褚陶想去,那请帖就不会送到这儿,而且明天什么日子,褚陶每年这一天下了朝就不知所踪,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看着二娘忙活,乐的自己闲闲的坐在那儿看书。
二娘并不是猜不到他的想法,却也要去问一声的,回头人家要是再来抱怨,那就没理由了不是。
罗氏果然说褚陶有公务在身,叫婆子送了两匹织金料子过来,说送与许氏裁衣。二娘收了,犯愁自己带什么回去,想她爹他娘都是顶实在的人,从来不求儿女有什么回报,不想她娘那么辛苦准备酒菜,就叫敛秋跑了一趟,告诉许氏明日不要准备酒菜了,她已经定了席面,到时候从酒楼直接送过去。
不想次日刚起床,就见外面搁着好几担礼物,旁边还拴着一只小奶狗。
问褚直,褚直高深莫测道:“这是一道名菜。”
二娘:……
两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