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裳摸了她快半个小时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坚守在阵地之外五百米,难道要等到下个世纪?
    二娘忽然翻了个身,褚直立即把手伸了回去,前几次他这么做的时候,二娘拍得可疼了。(啊喂,前几次是前几次,今天是今天,你你你……)
    不过他还是听见二娘模糊地说了什么。
    但他没听清楚,想了想,怕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鼓足勇气凑过去:“你说啥?”(啊喂,不是,啊呸!谁给你床上谈正事儿,你个傻……)
    二娘要不是合着眼,真想把枕头砸他脸上,半响挤出三个字:“我说热。”
    热?
    “对对对,我也觉得热……”他也出了一身汗,“让我想想,热应该、应该开窗子,把窗子打开就不热了……”褚直煞有介事地竖起一根手指。
    二娘决定:如果褚直真去开窗子,三年她都不会让他爬上她的床。
    幸好褚直反应过来了:“不能开窗子,冷风吹进来就不好了。应该、该……”他目光在二娘的玉色小衫的带子上打了个转,“应该……对,扇子,是扇子,你等着,我去拿一把扇子来给你扇风。”
    褚直一只腿刚迈下床,另外一只腿就被人抓住,整个人被倒拎着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