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注意到她那糟糕的脸色,他没有制止,只是奇怪地问:“那是什么?”
    “呃……”
    纲吉维持着呆若木鸡的姿势好一会儿,好像才重新学会舌头的使用方法。
    “其实没什么,只是,”她艰难地搜刮着有限的词汇量,“只是一些用来……捉鸟、或者蝌蚪……的东西。”
    趴在云雀肩头的云豆也很感兴趣地喔喔叫了几声,云雀则注意到,她的身子抖了几下。
    “不,不是给你用的,”纲吉绝望而难过地对云豆说,后者失望地耷拉下翅膀,缩成一团。
    既然和他无关——至少,云雀是这么认为的——他就不再去理会这个小插曲了,更令他在意的是纲吉过分谨慎的距离保持。随手将文件夹合上,他往后挪动椅子站起身来,伸出手将她拉到桌前。
    “坐。”
    她看了看身后,然后在不知何时出现在哪儿的空椅子上坐下,像刚入学的国小生那样挺直身板,老老实实地把双手搁在膝盖上。
    云雀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环胸,倨傲地颔首表示:“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xxx
    向风纪委员长解释十年后的事情着实不容易。
    双方的思维方式本来就不一样,对事情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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