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我刚才提起的‘罪’,无疑是引出敌人的目标,本来是认为你绝对会拒绝继承仪式,想要借此说服你改变主意的,不过,看起来倒是没有——”
    “是没有必要的。”她说。
    “还有一个问题,”里包恩语气沉稳,“在了平询问情况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那时候,你……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大约是思考之后觉得这时候说出来也没关系了,纲吉低下头,正视他的眼睛。
    “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时候遇袭的,我认为。”
    里包恩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山本,”纲吉顿了顿,声音变沉,“受到的攻击来自正面,从溅落在地上的血,冲击力的效果和他倒下的方向来看……凶手是从内侧发动攻击的,而更衣室的窗口外侧是铁栏。”
    里包恩轻微地叹息,抬手戴上帽子。
    “也就是说,”纲吉别开视线,注视着墙角,“山本不是最后一个人留在更衣室的。”
    沉默良久。两个人似乎都第一次才注意到奈奈新买的墙纸。
    “所以,你的想法是?”
    “别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纲吉避开了他的问题。
    她本想走开,但又很快停下,转身走近几步,在他面前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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