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懂得,团建的时候所有人都能喝白酒,只有你扭扭捏捏抱紧啤酒瓶。这就是原因!姜好,我希望你记住,你是来上班的,不是来享福的,什么架子都放不下你还上什么班?!”
姜好听得握紧了双拳。
老板的这番话不禁让她想起了两个字:社畜。
何为社畜,就是公司的畜生。
这个词最近很流行,她忽然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也很贴切。
这些年,工作分内的事她得做,会议室掺茶递水的活也得做,电话24小时开机,周末有事得随时待命,就连老板的袜子她都被迫去买过。然而,她的工资扣除五险一金,只有微薄的三四千块,并且任何人都能够取代她。
不仅如此,在团建和各种饭局上,她这个行政人员还常常被要求“陪酒”,甚至,还有明里暗里的职场性骚扰。
想到这些,姜好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她觉得自己活得可真像公司的一条狗啊。
黄建华见姜好不说话,认为戳中了她的痛处,轻蔑一笑:“姜好,你也别一副受气的样子看着我。你今年27岁了,父母弄你进来也不容易,看在你进公司五年的份上,我不辞退你,免得你这个年龄还要重新求职。现在你就去给我写检讨书,写到我满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