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她的。
叶氏摸着眼泪道:“侯爷,你可万万不能再纵容她,你看她都把我们女儿欺负成这样了,还故意跑过来说风凉话,宁宁被她气得受了刺激才想不开要寻死,若是宁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
盛俨紧紧拧眉,“她再过两个月都嫁去宁国公府了,还能怎样!”
她女儿被害得这么惨,那个始作俑者却要风风光光的出嫁?叶氏越想越气,她女儿不好过,盛长乐也休想好过!
听见叶氏哭得那么撕心裂肺,盛俨都恨不得把她嘴堵住,“你快别哭了!徐孟州就在府上,若是让他听见什么动静,你还嫌麻烦不够多?”
叶氏听闻徐孟州就在侯府,当时也有些惊愕,不过转而又扑进盛俨怀里哭了起来,“我不管,就算她要嫁了,该罚还不是得罚!总不能让我女儿白白受了委屈!”
“好好好,再怎么样,也要等徐孟州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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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初停,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花园里一眼看去姹紫嫣红,花瓣上还隐约残留着晶莹水珠,花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清香,很是清新宜人。
一对男女并排走在花园里,衣袂过处,不慎勾到一旁花枝,惹得花朵摇摇晃晃,水珠簌簌落下浸透在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