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为皇位筹划数年,能为扳倒世家绸缪数年,难不成其他的就等不起了?
悦娘哪里知道面前这人心里打的主意,她只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还是迎冬点出了其中的症结。
“夫人,您之前见过这人吗?”
悦娘这才恍然大悟,但自己也摸不清楚其中的微妙之处,但也没说实话,嘴里同迎冬说的却是另一个答案。
“不曾,方才认错人了。”
还好今日跟着出来的是迎冬,不然的话悦娘怕是没这么容易就将人给糊弄过去了。
迎冬特别单纯,又爱顽,立刻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拉着悦娘往前走去。
“夫人,咱们快去看蹴鞠赛吧,待会蹴鞠赛都开始了。”
悦娘却是懒洋洋的。
“蹴鞠赛从前看的还少吗?”
迎冬却是摇摇头。
“夫人您想啊,从前咱们在江南瞧得蹴鞠赛跟今日的可不一样,婢子只要想到今日在场上满地乱跑的都是从前在堂上高坐着的大老爷们,这看热闹的心思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悦娘想象了一下,平日里疏于骑射武功的文官们,今日一个个穿着球衣,脑门上绑着各色丝带,年轻些刚入六部的还好,年纪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