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可以回忆一下,你过去的经历里,有什么是跟这个牙印沾边的。”
岑今眉头蹙起,远近的车光透过玻璃,在她眼眸中交织出一片迷离的光海。
车子绕过市中心广场的阿曼达铜像,黑暗中,一只孤独的鸽子栖在女神波浪样卷曲的发上。
岑今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好像……是有……”
“有一段时间,我心情不好,发社评很密集,针对不同的人,骂的很凶……”
原来她发社评还是看心情的。
卫来心说:你也知道你骂人骂的凶。
“后来,他们估计是急了,专门找了人写文章回击我,说,这个黄种女人,像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所以,送我一只有牙印的手,是想骂我是疯狗吗?”
好像……也不是很能说得通,那张卡片上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说明这是一个顺序、环、串。
手的主人,应该至少跟岑今有某种共同的特质。
岑今减速,车子转入停车场:“但这对我没用,口水能淹死人的话,两次世界大战都不用打了……无所谓,随便骂。”
车子停稳,仰头看,流畅的酒店名像用光笔描融进高处的黑色。
丽塔广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