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阴狠。
卫来倚住树身,饶有兴致地看她。
露出马脚了啊。
还以为她是正在凉去的炭,谁知炭皮无意间剥落一片,露出里头烧的炽红的碳心。
终于等到她挂上电话出来。
卫来说:“装的啊?挺逼真的,我还没想明白,能不能点拨一下?”
血哪来的?她总不至于随身带了血浆,随时上戏吧。
岑今没说话,顿了顿伸出手,食指上挂了枚史密斯威森熊爪,晃晃悠悠。
卫来盯着看了会,心头有点发寒。
——她拎着食品袋,里头有熊爪和急救包。
他分心去警惕四周、去听船上的那个男人讲话的时候,岑今用熊爪割破了某处血管,把血吮到嘴里,缠止血带,然后凄厉痛呼。
她自己制造变故。
卫来头皮奓起,心情真是除了我操,再没别的词可以描画,回想起来,当时出血量不小,这一刀,割的势必不浅。
“岑小姐,熊爪是全齿刀刃,咬合力强,造成的伤口不容易愈合,结痂了也难看,你为了举报一条黑船……很下血本啊。”
走私船而已,犯得着吗,这一时刻,公海内海,平波或者风浪间,成千上万条走私航线,规模之大,以至于各国都不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