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他记得一切,然后挑不经意的时刻发问,就像那天,在土耳其机场排满时尚周刊的书架前,问她:“为什么选我?”
岑今沉默。
过了会,她低头,微凉的手指摁压他伤口边缘,仔细把粘合剂涂抹上去。
有几丝头发触到他背上,又酥又痒。
“卡隆屠杀的时候,胡卡人同时启动了电台煽动,广播里、喇叭里,每天24小时滚动播报:杀死卡西人,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臭虫、蟑螂。”
“我们在小学校里设立了保护区,救助卡西难民。一批一批的胡卡人开着车围住学校,车上放带音响的大喇叭,朝学校里喊话:我们会很快冲进去,砍死蟑螂。我们会杀了你们,鲜血将滚滚成河。”
“这声音每天都在耳边响,偶尔会停,但你一口气还没松完,嚓嚓的声音又来了,白天、晚上、梦里,无处不在。”
她停住了,失神地看手上的粘合剂。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铺天盖地,掺杂着疯狂的笑和刀铁撞碰。
——“我们会杀了你们,鲜血将滚滚成河。我们要消灭一切蟑螂和保护蟑螂的人……”
卫来说:“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身过来。
岑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