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国内出来留学,遵从家人的意愿移民,很多想法都很传统。他是个好人,为人很宽容,但有些事绝对不能接受,比如,女人给他带绿帽子。”
卫来一怔。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爬上心头。
岑今还在笑,烟身在手边的石块上磕了磕。
“他性情温和,胆子小,晕血,对一些惨烈的场面严重心理不适,想都不能去想——这样的人想死的话,会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不会跳楼、割腕或者走极端。”
“他从来就没想过,是谁把他的药倒了一半,掺了维生素进去。也没想过为什么他的朋友会‘凑巧’去找他打球,门又为什么‘凑巧’没关严,让那个朋友发现了自杀现场。”
卫来盯着她看:“你安排的?”
岑今没有看他,她用力把烟头往土地摁。
“所以,你说,他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他‘劫难’?”
“如果他觉得,后来遇到的女人才是他的真爱,那他最该感谢的,应该是谁?”
第26章
渔村醒的早。
先是又一只山羊遛弯,然后有炊烟上扬,人声渐杂,有人扯网缀补,有人在岸礁上晾海货,天色只微亮,已然拉开了这一日闹腾过活的节奏。
面包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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