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停在棚屋外,挑了根又粗又牢靠的栅棍,把羊硬生生提站起来,两只前脚跟栅棍交叉,绳子三绕两绕,捆了个扎实。
羊支楞着腿站着,发出“咩”的一声,目光里充满绝望: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它本不该这么快直立。
站着吧你!
卫来抹了把脸上的水。
幸好都快洗完了,桶虽然翻了,费的水不多——他进了屋,摘下帐篷撑架上挂的毛巾,悻悻地边擦身上的水,边坐到岑今边上。
她继续扇风。
卫来忍不住。
“你就没看见那羊?”
“没有。”岑今很诚恳,“当时我一直在想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所以……完全没注意。”
行吧,明知道她脱不了干系,但能怎么着?
卫来吁了口气:“那说回索马里,海盗是什么情况?”
岑今看他:“发生那样的事,就……过去了?”
至少抱怨两声、咒骂两句……居然没事人样继续聊海盗,心大的可以开船了。
卫来说:“怎么着,不就被羊给看了吗?”
岑今笑笑:“谁知道呢,帐篷里的事,反正只有你和羊知道。”
卫来牙痒痒的:“它刚一进去就被我轰出来了,几秒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