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今低着头,手里的勺子圈刮起罐头里剩的最后几颗豆子:“我跨洲过来,还差点被人炸死——就为了给你开玩笑?我这么喜欢讲笑话?”
虎鲨清了清嗓子,似乎不想表现地很在意:“今,我劫了很多船,也杀过……不少人。政府想抓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放过我。”
他干笑,不安地舔嘴唇,但眼睛里分明闪过一丝希冀。
卫来看地分明,想笑,又觉得有点悲凉。
海盗也是人,被逼到枪口和海上,大抵是因为没选择,忽然告诉他有条路,他哪怕装着不动心,也会长时间盯着看、去闻、去嗅、去踩地面是不是坚实。
岑今吃完了,扯过纸巾擦擦嘴角,空罐头往边上一推:“你杀过多少人?两百个有吗?”
虎鲨吓了一跳:“没,绝对没那么多。”
他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杀人的时候欠考虑、身家不那么清白——那时候觉得反正要死在海上,多杀一个就多一个人陪葬。
岑今说:“给你讲个故事。知道二战和德国纳粹吗?”
虎鲨点头。
知道就好说了。
“二战后期,德军节节败退,寄希望于最新武器研制。领头的科学家叫冯布劳恩,是党卫军少校,由于当时的劳力已经严重